如若梦依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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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开始想要写《书无题》的时候脑海里面就是一只糖萌啊不,一位唐爸爸浑身是那种半凝固的血粘在身上,于是他走过的地方,也都是猩红的血。

于是我稍微把最初的脑洞描述了一下(丧心病狂的省略号狂魔),虽然和正文是不一样的↓

唐藉跌跌撞撞的回到门中的时候,吓了唐宁一跳,因为唐藉浑身都是血。

那些血早已经凝固了,干了的血变成了暗红色,又粘又腥地挂在发梢、肩上、手甲上……唐藉扶着墙,发丝上的血粘到了墙壁,在上面拉出了一道血丝。他的眼睛也是红的,看到的东西也是红的。

整个世界,都是红的。

“阿藉!你去哪了?身上的血怎么回事?!”唐宁连忙从房中出来,她弟弟从小就不让她省心,但是每一次无论是经历了什么亦或是受了多重的伤,都没有这样让她担心过。这种眼神,迷茫又空洞的眼神,她从来没见过。直觉告诉她,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了。

“没…”他推开姐姐来扶他的手,“没事……”唐藉走进屋子,脱力般地跌坐在地上。唐宁焦急得在后面跟着,她从来没见过弟弟这个样子过。忽然,她像是想起什么一样,蹲下了身,轻声问道:

“轻连呢?轻连怎么没和你一起?是不是轻连出了什么事?这些血……轻连没事吧?”

“姐姐……”唐藉轻声地唤着唐宁。他没有像平时一样没大没小的直呼长姊的名字,更让唐宁的心里平添了许多不安,然后她听到唐藉说:“轻连,没了……轻连没了……没有轻连了……再也没有了……”

“没,没了?是……是……死了?轻连他……死了?”唐宁吃了一惊,她想到了轻连重伤或者是如何,却没有想到李轻连他……她尽量放缓了语气,怕刺激到已经如此模样了的弟弟。

“……”唐藉双眼空洞地盯着地面,“对啊,死了……我不明白,为什么……”

“恩?什么为什么?”

唐藉伏下了身子,半侧脸贴着青石砖,是冰的,像尸体一样。

“为什么……非他不可?为什么……非杀他不可?为什么?!谁来告诉我为什么?!”他想是入魔了一样不断喃喃着,片刻发起狠来,左手垂着地面哭嚎着,像一只无助的狮子怒吼着。

手甲碰到青石砸出点点火花,但如此力度只几下,手甲的棱角就被砸扁了。变了形的手甲凹进内部的开裂的边缘划伤了唐藉的手,鲜红的血不断的顺着铁甲的裂缝滴落,染红了砖缝里的泥土。

“我跟他们说了,我可以替代轻连,我可以替他死的啊……为什么还要杀了他……为什么……我没带着傀儡……我以为只是去陪他去集市就没有带着,我原想着料是青龙会那样也不敢在集市动手的……”

“江湖……是这样啊……”他翻过身,背贴着地。他用那只已经血肉模糊的手捂住了双眼,止不住颤抖,“他们就在集市里就动手了,那个小贩……那个小贩!玉蝴蝶……玉蝴蝶知道轻连最喜欢吃糖炒栗子了,就让人装成小贩……呵呵……这件事,还是我当初在血衣楼告诉她的……呵呵……是我啊……姐姐……是我啊……是我啊哈哈哈哈哈……是我……”

“是我,害了轻连啊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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